昨天去Starbucks买了一杯咖啡, 他们准备好圣诞节的气氛了, 杯子也换成红色的. 今年的设计比往年的好看, 上面写了一句话: {it ONLY happens ONCE a year}. 圣诞节一年只有一次, 理所当然, 他们要表达的就是这个简单的意思吧? 最多也只是还要表达一年只有一次冬天. 生命中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件事, 都是这辈子唯一会发生一次的, 就只看你怎样把握和看待这昙花一现的情景, 丰富自己的生活. 至少幸好时间是往前走的, 如果每个人都有太多自由选择改变过去, 你也许弄得更糟. 有机会选择的, 三思而后行; 没有机会选的, 调一调心情, 乖乖接受, 说声"C’est La Vie", life moves on… 因为生命也只有那么一次.
"Hari Raya bulan Ramadhan, Kambing lembu dimasak rendang, ayam itik dikorbankan, hanya babi tersenyum riang, nasib baik tak masuk Islam" 晕~~~ 呵呵, 猪猪也真的应该很开心才对 =P
Two best "morals" to remember: – never ask for a woman’s age – never ask for the graduation date of a PhD student The consequence of the questioner after asking the above questions is the SAME… by Annonymous
一个梦做完了… 另一个梦要开始了…
Robot 1 Robot 2 Robot 3 Robot 4 The Team (The Fisher-Price Engineers) Please visit: http://mechatronics.eng.buffalo.edu/education/fisherprice/
我從小就怕過母親節, 因為我生下不久, 就被母親遺棄了。 每到母親節, 我就會感到不自然,因為母親節前後,電視節目全是歌頌母愛的歌,電台更是如此, 即使做個餅乾廣告, 也都是母親節的歌。對我而言, 每一首這種歌曲都是消受不了的。 我生下一個多月, 就被人在新竹火車站發現了我,車站附近的警察們慌作一團地替我餵奶, 這些大男生找到一位會餵奶的婦人,要不是她,我恐怕早已哭出病來了。 等到我吃飽了奶, 安詳睡去,這些警察伯伯輕手輕腳地將我送到了新竹縣寶山鄉的德蘭中心, 讓那些成天笑嘻嘻的天主教修女傷腦筋。 我沒有見過我的母親, 小時候只知道修女們帶我長大。 晚上,其他的大哥哥、大姊姊都要唸書, 我無事可做,只好纏著修女, 她們進聖堂唸晚課, 我跟著進去,有時鑽進了祭台下面玩耍,有時對著在祈禱的修女們做鬼臉,更常常靠著修女睡著了, 好心的修女會不等晚課唸完,就先將我抱上樓去睡覺,我一直懷疑她們喜歡我, 是因為我給她們一個溜出聖堂的大好機會。 我們雖然都是家遭變故的孩子, 可是大多數都仍有家,過年、過節叔叔伯伯甚至兄長都會來接, 只有我, 連家在那裡, 都不知道。也就因為如此,修女們對我們這些真正無家可歸的孩子們特別好, 總不准其他孩子欺侮我們。 我從小功課不錯, 修女們更是找了一大批義工來做我的家教。屈指算來,做過我家教的人真是不少, 他們都是交大、清大的研究生和教授,工研院、園區內廠商的工程師。 教我理化的老師, 當年是博士班學生, 現在已是副教授了。 教我英文的, 根本就是位正教授, 難怪我從小英文就很好了。 修女也壓迫我學琴, 小學四年級, 我已擔任聖堂的電風琴手,彌撒中, 由我負責彈琴。由於我在教會裡所受的薰陶, 所以, 我的口齒比較清晰,在學校裡, 我常常參加演講比賽, 有一次還擔任畢業生致答詞的代表。 可是我從來不在慶祝母親節的節目中擔任重要的角色。 我雖然喜歡彈琴, 可是永遠有一個禁忌, 我不能彈母親節的歌。 我想除非有人強迫我彈, 否則我絕不會自已去彈的。 我有時也會想, 我的母親究竟是誰, 看了小說以後,我猜自己是個私生子。 爸爸始亂終棄, 年輕的媽媽只好將我遺棄了。 大概因為我天資不錯, 再加上那些熱心家教的義務幫忙,我順利地考上了新竹省中,大學聯招也考上了成功大學土木系。 在大學的時候, 我靠工讀完成了學業,帶我長大的孫修女有時會來看我,我的那些大老粗型的男同學,一看到她, 馬上變得文雅得不得了。 很多同學知道我的身世以後都會安慰我, 說我是修女們帶大的,怪不得我的氣質很好。 畢業那天, 別人都有爸爸媽媽來, 我的唯一親人是孫修女,我們的系主任還特別和她照相。 服役期間, 我回德蘭中心玩,這次孫修女忽然要和我談一件嚴肅的事,她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 請我看看信封的內容。 信封裡有二張車票, 孫修女告訴我,當警察送我來的時候,我的衣服裡塞了這兩張車票,顯然是我的母親用這些車票從她住的地方到新竹車站的,一張公車票從南部的一個地方到屏東市。 另一張火車票是從屏東到新竹, 這是一張慢車票,我立刻明白我的母親應該不是有錢人。孫修女告訴我, 她們通常並不喜歡去找出棄嬰的過去身世,因此她們一直保留了這兩張車票, 等我長大了再說。 她們觀察我很久, 最後的結論是我很理智,應該有能力處理這件事了。 她們曾經去過這個小城, 發現小城人極少,如果我真要找出我的親人, 應該不是難事。 我一直想和我的父母見一次面, 可是現在拿了這兩張車票,我卻猶豫不決了。 我現在活得好好的, 有大學文憑,甚至也有一位快要談論終生大事的女朋友,為什麼我要走回過去, 去尋找一個完全陌生的過去? 何況十有八九,找到的恐怕是不愉快的事實。 孫修女卻仍鼓勵我去, 她認為我已有光明的前途,沒有理由讓我的身世之謎永遠成為心的陰影,她一直勸我要有最壞的打算, 既使發現的事實不愉快,應該不至於動搖我對自己前途的信心。 我終於去了。 這個我過去從未聽過的小城, 是個山城,從屏東市要坐一個多小時的公車, 才能到達。 雖是南部, 因為是冬天,總有一家派出所、一家鎮公所、一所國民小學、一所國民中學,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在派出所和鎮公所裡來來回回地跑,終於讓我找到了兩筆與我似乎有關的資料, 第一筆是一個小男孩的出生資料,第二個是這小男生家人來申報遺失的資料, 遺失就在我被遺棄的第二天, 出生在一個多月以前。 據修女們的記錄,...
要一班人合作, 通常是非常难的.要一班机器人合作, 自己都在研究了, 也是难.现在要一班处理器合作, 不知道要说它们太笨, 还是自己太笨, 就是没有办法用它们的思维来思考我们的问题. 能怎样呢? 要我求1000×1000的反矩阵, 不靠它们, 靠谁?
"爸, 你的世界在地底, 而我却想飞上天"
秋季是寂寞的季节? 寂寞的季节by 陶喆 风吹落最后一片叶我的心也飘着雪爱只能往回忆里堆叠oh~给下个季节忽然间树梢冒花蕊我怎么会都没有感觉oh~整条街都是恋爱的人我独自走在暖风的夜多想要向过去告别当季节不停更迭 oh~却还是少一点坚决在这寂寞的季节艳阳高照在那海边爱情盛开的世界远远看著热闹一切oh~我记得那狂烈窗外是快枯黄的叶感伤在心中有一些 oh~我了解那些爱过的人心是如何慢慢在凋谢多想要向过去告别当季节不停更迭 oh~却永远少一点坚决在这寂寞的季节又走过风吹的冷冽最后一盏灯熄灭从回忆我慢慢穿越在这寂寞的季节还是寂寞的季节一样寂寞的季节
秋天的枫叶 In the language of science, an equinox is either of two points on the celestial sphere where the ecliptic and the celestial equator intersect. For the rest of us, it’s one of two times a year when the sun crosses the equator, and the day and night are of equal length. At the autumnal equinox (Sept. 22, 2005, 6:23 P.M. EDT), the sun appears to cross the celestial equator, from north to south; this marks the beginning of autumn in the Northern Hemisphere. The vernal equinox, also known as “the first point of Aries,” is the point at...